“文革”时,我们家搬到中央党校住。按当时的要求,中央党校需要把书全集中在科学会堂里,负责装车的师傅都认识我,他们请我一起搬书。搬书的过程中,我就挑一部分留下来看。那段时间,我天天在那儿翻看“三言”(明代文学家冯梦龙编纂的《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其中很多警句我都能背下来。(引自《人民日报》2016年10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的文学情缘》)
在回忆贾大山的《忆大山》一文中,习近平评价贾大山是一位“有着洞察社会人生的深邃目光和独特视角”的作家,他还提到其小说《取经》,并说“我曾读过几篇大山的小说,常常被他那诙谐幽默的语言、富有哲理的辨析、真实优美的描述和精巧独特的构思所折服”。
文艺工作,习近平强调最多的就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他反复讲,文艺的根本宗旨是为人民创作。这样的作品,习近平最为重视,也读了许多。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重点提了柳青的《创业史》。
习近平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1982年,我到河北正定县去工作前夕,一些熟人来为我送行,其中就有八一厂的作家、编剧王愿坚。他对我说,你到农村去,要像柳青那样,深入到农民群众中去,同农民群众打成一片。柳青为了深入农民生活,1952年曾经任陕西长安县县委副书记,后来辞去了县委副书记职务、保留常委职务,并定居在那儿的皇甫村,蹲点14年,集中精力创作《创业史》。因为他对陕西关中农民生活有深入了解,所以笔下的人物才那样栩栩如生。柳青熟知乡亲们的喜怒哀乐,中央出台一项涉及农村农民的政策,他脑子里立即就能想象出农民群众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2013年3月19日,习近平在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时说:“我年轻时就看过很多俄罗斯作家的作品,像普希金、莱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涅克拉索夫、托尔斯泰、契诃夫、肖洛霍夫,他们的书对我们有很深的影响。”
2014年2月7日,习近平在俄罗斯索契接受俄罗斯电视台专访时,一口气列举了11位俄罗斯作家的名字,“克雷洛夫、普希金、果戈里、莱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涅克拉索夫、车尔尼雪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肖洛霍夫,他们书中许多精彩章节和情节我都记得很清楚”。他还提到,我年轻时多次读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小说。
在2014年10月15日召开的文艺座谈会上,习近平再次谈到:“我读过很多俄罗斯作家的作品,如年轻时读了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后,在我心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我青年时代就对法国文化抱有浓厚兴趣,法国的历史、哲学、文学、艺术深深吸引着我。”2014年3月27日,习近平在中法建交50周年纪念大会上说,“读法国近现代史特别是法国大革命史的书籍,让我丰富了对人类社会政治演进规律的思考。读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狄德罗、圣西门、傅立叶、萨特等人的著作,让我加深了对思想进步对人类社会进步作用的认识。读蒙田、拉封丹、莫里哀、司汤达、巴尔扎克、雨果、大仲马、乔治·桑、福楼拜、小仲马、莫泊桑、罗曼·罗兰等人的著作,让我增加了对人类生活中悲欢离合的感触。冉阿让、卡西莫多、羊脂球等艺术形象至今仍栩栩如生地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
在2014年10月15日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讲了他插队时,走30里路去借《浮士德》的故事:“那时候,我在陕北农村插队,听说一个知青有《浮士德》这本书,就走了30里路去借这本书,后来他又走了30里路来取回这本书。”
2015年9月22日,在华盛顿州当地政府和美国友好团体联合欢迎宴会上的演讲中,习近平说:“我青年时代就读过《联邦党人文集》、托马斯·潘恩的《常识》等著作,也喜欢了解华盛顿、林肯、罗斯福等美国政治家的生平和思想,我还读过梭罗、惠特曼、马克·吐温、杰克·伦敦等人的作品。海明威《老人与海》对狂风和暴雨、巨浪和小船、老人和鲨鱼的描写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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