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语言精练,老舍兴致来了,热情高涨,说:“侯宝林的相声倡导普通话,主张说话干脆、流利、有味儿。”说着说着,学将起来:
“三轮!”
“去哪?”
“东单!”
“五毛!”
“三毛!”
“四毛,多了不要!”
“站住,拉了!”
老舍说:“要为人民服务,就得说人民的话,写出来人民看得懂,爱看。侯宝林讽刺早期电影里的国语对白——‘天哪,你让我怎么办哪!’‘好啰,好啰,我已经知道你的心理,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的要求!’”他又说:“在苏联回国的告别宴会上,一定让我讲话,我说我是家里最落后的人,拿俄语来说,孩子们全会,就我不会,他们笑我,我只好说我是北京市中苏友好协会的副会长,这下子才恢复了父亲的尊严。后来人家上台拥抱我。如果我上去说为什么什么而斗争,人家不能不鼓掌,但多少有点‘鼓’不由衷吧!”
从老舍1958年谈文风到50年后的2009年,《半月谈》发表记者的长稿,称:“时下,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是,在一些地方官场上,假话、大话、空话、套话颇多,文牍主义、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盛行,群众称其为新‘八股’。”
已有0人发表了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