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方案”是在从世情、国情、党情实际出发的“中国道路”实践中,为了探索“中国问题”以及“人类问题”的答案,而形成的一整套理论体系、治理体系以及相应的内外战略和政策的总和。“中国方案”既是对更好社会制度的中国探索,也是为全球化时代的世界治理提供的中国答案,同时具有国内国际双重意义。从文明论的视野来看,“中国方案”植根于五千多年中华文明的丰沃土壤之中,葆有中华文明独具的特质和优势,这是“中国方案”之所以“能”的重要原因。
“中国方案”植根于学习型文明、大一统国家与先进团体三者有机统一的中华文明传统中
轴心时代人类文明的开创者中,可大可久且一直保持连续性的,只有中华文明。历史上,中华文明和所有别的文明一样,也经历了兴衰成败,甚至一度被外族征服,但它具有异常强大的解释和同化、学习和更新的能力。近代中国遭遇西方资本主义文明,最终选择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建立新中国,探索一种超越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就是这种学习—创新型文明的体现。“中国方案”在不断的学习和创新中保持恒久的生机活力。
中华文明葆有大一统国家的政治理想,中国历史就是一部大一统国家的持续重建史。殷周之变意义重大,实质虽仍是封建贵族制,但将宗权合于君权,尊王即是尊一统。秦朝确立中央集权的郡县制,汉承秦制,推尊儒术,杂霸王道而用之,奠定相沿两千多年的制度格局。辛亥革命后,民国陷入军阀分裂,中国革命“反帝反封建”,就是为了重建独立自主、统一集中的国家主权。任何无助于解决乃至有害于中国政治整合和统一问题的方案,最终都会失败。“中国方案”提供了一元化的思想指导和政治领导,单一制的国家结构,包括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一国两制”在内的多元一体宪制,这些都是对大一统政治的继承和发扬。
中华文明对政治的理解,不仅是“统治”,更是“教化”,而且有一个先进团体担当政教使命,正是由此,学习型文明与大一统国家得以有机连接起来。儒家相信人性中的良知良能,奉行选贤任能的“贤能政治”,厚德重教,隋唐后科举制成为重要支撑。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政党,重视“觉悟”和人自身的精神力量,也更加崇尚德性的平等,强调党员干部与一般群众相互学习教育的“师生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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