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梦想笔墨生辉——社科理论名家丁酉新春寄语(2)

心系梦想笔墨生辉——社科理论名家丁酉新春寄语(2)

思想随时代转型:从“求变”到“求治”

杨光斌

人们的思想观念往往滞后于时代,中国政治学乃至整个社会科学研究更是如此。思想的敏锐性取决于对时代性的把握和应对,那么,我们这个时代是什么样子呢?就是世界秩序处于转折的节点,过去300年由西方主导的世界秩序正在衰落,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正在路上。

面对这样的“时代性”,中国政治学乃至整个思想界都需要重新定位,学科方向需要转型。首先,思想随时代转型,是人类3000年文明史的一般规律,没有一成不变的思想,任何重大思想都是回应时代性问题的产物,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问题,自然会有不同的思想。一部西方政治思想史就是思想变迁史。其次,中国有西方意义上的社会科学也就100年的历史,这100年当中既有西方各种思想在中国这块大地上竞争的阶段,又有“革命政治学”占主导的阶段,还有向西方社会科学学习的阶段。也就是说,在中国政治思想史上,100年来一直在“求变”。

时间是最好的答案。曾经被视为“普世价值”的自由主义民主,在西方国家内部也遭遇到空前的挑战,因此才有英国脱欧公投和美国特朗普当选,这些大事件标志着西方的衰落。换句话说,那些曾经被奉为“法宝”的思想,连自己的问题都不能解决,甚至还是制造问题的根源,如何再用来解决中国的问题?

国家之间尤其是大国之间的比较,不是比谁更好,而是比谁更不容易,比谁困难多,比谁能克服困难。中国的实践成就在所有发展中国家中一枝独秀,治理成就甚至可以和西欧的不少发达国家媲美。这种成就的背后,固然是政治的实践智慧起了决定性作用,即不被流行学说和思想所左右,保持政治定力;而实践智慧则来自5000年文明基因,其中“致治”思想尤其发达。因此,对于一个能有效治理13亿多人口的国家、拥有5000年不曾中断的文明体而言,是时候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去总结这一世界文明史上的奇迹了,而“致治”是治理的思想富矿,“求治”的思想和学科建设,应该是一个基本的方向。

“求变”的结果是不确定的,“变”的结果是否更好?世界政治的真相不是如此;“求治”并不否定“变”,是在治中完善,方向和结果相对是确定的。研究方向不一样,思想与实践的距离远近就不一样。没有时代性的社会科学属陈腐之学,错误方向的研究则是无用劳动。

(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副院长)

理论是我手中的灯笼

梁衡

我不是理论工作者,但我离不开理论。我的人生内容有新闻、文学、从政等多个方面。这只是几种业务实践,或者也算是几个饭碗。但实践不能指导实践,只有理论才能指导实践,要想业务好一点,就要兼习一点相关理论。比如:写文章兼习文艺理论;写新闻,兼习新闻传播理论。这好像走夜路手里提一个灯笼,或者举一个火把。灯笼火把照不远,能照见脚下的路也就够了。至于照得更远那是专业理论工作者、理论家、哲学家的事。但那就不是灯笼了,是灯塔。照得很远,为所有的人照明。我敬畏他们。

(作者为人民日报原副总编辑)

责任编辑:蔡畅校对:刘佳星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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