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发平用药有个理论:系统防,源头调,关照平衡。肝上有病,从治肾入手,基于“肝肾同源,肾为肝本”;心脏有病,主要调肝,因为“肝为木,心为火”;生血通经,着重“恢复肾阳”。他形象地将这种用药方法比喻为:“孩子哭了,抱给娘”。并解释说,中医祛病要义在调理,调理的过程虽然稍长一些,但却能根治,不会出现“摁倒葫芦瓢起来”的副作用。这也是他们家的祖训:既把病调好,又叫人益寿延年。同时,为了减轻患者用药的成本,他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既考虑药效,更考虑成本。他举例说,犀牛角、藏红花都是治病祛症的良药,但成本昂贵,指向于平民患者,一定要用其他药或几味药组合代替,成本很低,功效相同。通常在北京大药房开6副药需要7000元,用他的方子6副药仅在300元左右。唐代名医孙思邈在《千金要方.大医精诚》中说:“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唐发平打挂出“以脉取病”的招牌以来,治病已多达10余万人次,95%以上是平民百姓。仅用药为一斑,唐发平仁心也!
看病重在祛病,治病是个硬道理。唐发平看病之神,最具影响力的还是治病。许多在大医院治不了的病,如癌症、白血病、心肌梗死、哮喘、肝硬化腹水等,在他这里竟能得到神奇的祛除。
为生长于斯的乡亲们解除疾厄自不消说。距蓬莱故里30公里的上营村村民孙锡修,30多年的老胃病,胃壁长了四五个瘤子,在烟台某医院医治花了10多万未见好转,经朋友介绍进了唐家诊所,从2014年上半年开始用药,20个疗程(每个疗程半个月)下来,2015年下半年到烟台那家医院再作胃镜检查,一切恢复正常,院长和教授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蓬莱故里小区73岁的居民刘昌科,38岁那年出过一次车祸,脑神经受损,在蓬莱和省城多家医院看过,都没有根治,经常头疼,伏天尤烈,经唐发平把脉用药后,连治病加巩固总共两个疗程,如今过去了10年头疼病一直没有再犯。某要塞区通信科任科长的爱人梁芳,去年B超发现胰腺有病变,经驻军医院院长介绍找唐发平把脉吃中药,用了6个疗程,今年4月26日到驻军医院检查,症状全部解除,那天恰巧我们与唐发平一起同桌吃饭,激动得任科长满眼泪花。在唐家诊所采访时,我专门与唐发平同村现同住故里的郝志生老人攀谈,经常到诊所看唐发平把脉的他,用手指了一下诊所的门口说:“这个门口,每天早晨7点半上班之前,病号就在这里排队,有时像赶集一样。唐发平治病救人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似乎比这更有说服意义的,要数由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患者。他们无论是寄住蓬莱还是寄住青岛周边,往往都是因为当地医院不给治或治不好而找上门的。靠近漠河大兴安岭的林业工人王力友,肝腹水严重,路已走不动,省城和京城医院都让他回家准备后事,经北京一位朋友介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找到了唐发平,专门住在黄岛定期调治,一个疗程下来,各项指标均有下降,5个疗程过去,再到医院检查,各项指标形同常人。今年4月10日上午,我在青岛见到了王力友,他不仅全部恢复了正常,还特意介绍了漠河的一位好友呼忠专门住在胶州定期找唐发平治哮喘病。青岛市南区工商局科长段尊友,1986年胃穿孔,作了胃大部分切除手术,后又并发胆结石,青岛大医院让其做胆囊摘除,他没有做,不断住院保守治疗,漏船偏遇连天雨,住院期间,1990年又发现了风湿性心脏病——二尖瓣狭窄,4个瓣膜两个重度一个轻度,走几步便喘不动气,最严重时听到人走路心脏都受不了,医院让他至少换掉两个瓣膜:一个牛瓣膜、一个不锈钢品。他专门问了一下换瓣膜的结果:有效期最长15年,过了这个有效期能否再换,国内目前尚无先例。这就意味着,过了瓣膜有效期,尚不足60岁他,只能干瞪着眼在家里等死。恰在他精神崩溃之时,得知了唐发平在青岛坐诊的消息,同样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从2011年开始用药,经过5年的调治,胆囊未摘、瓣膜未换,身上的病状全部解决了,从此他与唐发平交上了朋友。来自延吉市的鲜族企业家孙龙云,同样患风湿性心脏病,首都著名医院和韩国大医院都主张他做换二尖瓣膜手术,在唐发平的医治下,同样匪夷所思地在未换瓣膜的情况下实现了康复。内蒙古呼和浩特市英语教师王佳琪,一个29岁的姑娘,两年前得了白血病,作化疗头发掉得像个尼姑,整天戴着假发套,父母陪她跑遍了京沪大医院,经蓬莱已医好白血病的舅舅介绍找上了唐发平,从呼市到青岛往返坐飞机治疗,如今,各项指标均实现了正常。当我采访她时,一头乌发,面色红润,她说今年准备结婚哩。
类似奇迹很多。正是由于这样的“很多”口口相传,这几年唐发平的铁杆粉丝和朋友分布面日益扩大,逐步向全国展拓。他们中,有工人,有农民,有军官,有书画家、企业家、银行家,有普通职员、基层干部,还有省部级领导、大区首长。他们都用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证明着一个真实:唐发平,神医也!
战国时,魏文王问名医扁鹊:“你家兄弟三人,都精于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扁鹊回答:“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文王又问:“那为什么你最出名呢?”扁鹊再答:“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症候未显露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只有我们家的人才知道;中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于本乡里;而我治病,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等大手术,所以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全国。”通过这段对话,不难发现一个闪光的医理:祛病精妙在于“症候未发之时”,也就是预防发病。其意义不仅仅在于减少成本,更在于减少痛苦,提高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可惜,现实生活中,大多数人患病之前并没有体认到这一点,等到病情严重造成了痛苦才寻求弥补,常常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值得赞佩的是:堪称中医奇才的唐发平,已经强烈关注了这一点!他认为,肾乃生命之本,防病治病,强肾是源头。经过几年的潜心研究,已开发出了一种具有通阳化气功能的丸药。唐发平给自己制定的行医目标是:在为更多人治病的同时,奋力开掘“祛病于症候未显”的良方,调养保健出一批百岁老人。这无疑是一个社会福音!
1964年秋天,革命老人董必武到蓬莱游览,有感而发,写下了七绝诗一首:“来游此地恰当时,海日秋风暑气吹。没有仙人有仙境,蓬莱阁上好题诗。”52年过去,而今我游蓬莱,缘遇仙人般治病救人的神医唐发平,感动于他的仁心仙术,心系于将他的故事散发于社会期许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以受益。借短文尾声,依董必武老之文体也拟了一首七绝:“重游蓬莱不虚行,奇遇仙医在仙境。莫道仙境无仙人,仙人便是唐发平。”
走近唐发平,走进患者,由一次次惊异到一次次感动,由一次次感动到一次次生发出传播的冲动。我认为,发掘和传扬这一医德高尚、医术高超、治病神奇的医者,既是自己忝列作家之伍的一个责任,也是一件社会功德之事。故,我说服了当初并不愿意张扬的唐发平,也为自己有缘首次以文字形式公开他的故事而欣慰。
“要真实的,不要虚构的!”这是唐发平向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在采访和占据了大量真实之后,我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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