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海和南海美国就更不要有指望了,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中国能做出妥协的空间非常有限。同样美国的盟国对美国的期望却是非常高,也就使得美国能做出妥协的空间也非常有限,在这一点上,中美两国之间只能做到管控不能做到解决问题,所以奥巴马尽管从常理来说,那么作为任期只有两年的一个美国总统,又是一个“跛丫”总统,他可以用总统外交保留权利的方式,在国际社会上去寻求为自己积攒一些退休以后的资本,但是在真正的这些重大的问题上取得突破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这也就从一个角度上解释了为什么现在美国总统对中美的能源合作包括减排的承诺,如此之看重,甚至做出破天荒的截止年限方面,和具体数字方面的这样的承诺,那中国承诺一个高峰年,也就是在某一年以后中国不会再进行二氧化碳排放的增加,而对于美国来说,美国干脆设定了一个减排的目标,这都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但是我们可以这样说,这个目标达成的那一天,基本上也就是他接近失败的那一天,因为美国总统不太可能得到国会的批准,那么果不其然美国国会很快在这个问题上就提出了质疑,而且要扬言动用手中的立法权力去阻止法案的通过。
对于美国的奥巴马总统来说,在能源问题上或者在减排问题上积极寻求和中国的合作,主要是在为自己退休以后去积攒一个重要的成本,重要的人气,也就是美国奥巴马希望作为环境总统,而被载入史册。至于说这样的一个大规模的或者说决定意义的减排承诺能不能实现,那是下一届美国政府的事情,我恐怕这个承诺很难真的变成美国国人的法案,这对中国就形成了一个问题,中国要不要信守,在美国不太可能遵守诺言的时候,中国要不要遵守诺言,我想这个问题更多来说应该问我们自己,而不是说去问美国方面,我们更多的考量是那么这样的一个承诺,对推动中国的产业结构升级,有多大的帮助,是不是有利于中国的经济发展,更加的健康,这是我们考虑的要点,至于说是不是说我们要卖美国一个面子去执行这样的一个承诺,我觉得这是完全不同另外一个问题,所以我们看到即使在中美两国已经商定的事情上,那么未来恐怕也会出现一些各种各样波折,对此中国是要有心理准备,那么中国一般来讲,我们对未来两年的中美关系,应该有一个理性的认知,就是它的变化不会太大 ,那么奥巴马不太可能像当年的小布什一样有戏剧性的变化,这个可能性并不大,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即使从长期的维度衡量,中美关系也会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这样的一种非常复杂的状态,我们不要指望能够通过几年的努力,或者通过中美两国高层的互访或者战略上的谅解就实现所谓中美关系的彻底的无冲突化。这是不可能的,管控永远是中美关系的一个主题词,那么我们在建设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同时,也要做到我们要管控好双方的分歧,实际上管控分歧就是建设新型大国关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他是一种基于现实主义的态度,也就是要实事求是,我们要承认中美关系或许永远也达不到各自所希望的那个最佳状态,但起码双方能够共同创造一个能够接受的最低状态,这个最低状态就是双方互不对对方构成重大伤害。这样的情况就已经是,应该说对于中美两国来说,已经需要努力,从中国的立场来讲,不寻求和美国的对抗,至少是不寻求和美国的全面对抗是理性的,从美国的立场来说,不寻求和中国的全面对抗也是一个理性的选择,只是在一些具体问题上,恐怕中美双方还要约束住这种过于丰富的联想力,也就是不要把一个具体的事情和整个重点关系联系在一起,我们在某些领域中可能会有争吵,但是这种争吵并不意味着中美关系全面恶化,我们有些领域中,可能有非常密切的合作,但是我们不要把这种合作的成果和合作的谅解精神,说把它放之四海而皆准,推到中美感到的其他领域中,要求其他领域也要这样做,中美关系是多样的,那么也是多维的,这就意味着在中美两国的各个维度当中,有一些维度会看上去是金光闪闪,应该说成就斐然,而有另外一些维度也是短兵相接,应该是刀剑铿锵,所以从任何一个角度我们都不要把中美关系只想象为一个状态,它永远都会是许多状态的复合体,并不能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所谓中美新型大国关系,也是一个总的思路,它并不是说,每一件事都要从新型大国关系的角度去出发,把它上升到一个战略的高度,那么中美需要要有战略认知,但是也需要有战术安排的细节,那么中美既需要对双边关系有一个基本的信念,那么对中美的未来应该说有信心,但同时也要有非常现实主义的态度去认真的面对每一个分歧,甚至要有勇气,在具体的分歧方面,能够坦诚相见,或者说有短兵相接的可能,这并不可怕,只在于说,在结构性的总体的发展方向基本明确的情况下,那么具体的分歧,具体的问题,只要进行管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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