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现在的空气质量,我们现在的交通拥堵,就不是我们所期望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现在的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是失去了一种理性的,就是习近平同志讲的,我们本来就蓝天白云,有沙滩阳光能够与自然和谐的,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把自然破坏了,所以我们现在建设生态文明应该是一种被迫、无奈,而不是一种主动,在工业文明里面应该说这是一种必然,因为工业文明就是要改造自然、征服自然。所以我们李克强同志说我们建设生态文明是我们生态形势的严峻性,资源相对不足,环境容量有限,这成为我们发展的短板了,我们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正是要打破这个瓶颈的制约。我们的生态文明建设不是顺便来搞这个建设,而是属于我们现在发展阶段,我们现在的基本国情迫使我们来开展生态文明建设。
那么现在从这个操作层面来讲,李克强同志讲的也很清楚,要提高门槛也要还旧账,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讲,我们没有习近平总书记所描述的这样一种自然的生态文明建设的轨迹,我们现在是一种被迫、无奈,这个被迫、无奈选择生态文明也经历了这么一个过程,因为我们要说生态保护,我们从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农业学大寨以后就开始强调生态文明,但是当时的生态文明是因为农业学大寨毁林开荒,将森林、草原、湿地变为农田,造成了水土流失、自然生态系统的退化,当时的生态退化,我们要生态平衡没什么环境污染,并没有环境毒化,所以是一个不同性质的。
(二)生态文明建设的地位不断提升
应该说在二十世纪的改革开放那些年代里面,我们确实也是面临了很多,但是进入二十一世纪性质变了,从自然环境的恶化、生态失衡变成了环境污染和生态毒化,环保部说现在土壤重金属污染的数据是保密的,甚至美国大使馆在进行PM2.5监测的时候说它是违法的,所以性质变了,我们由于在经济不是十分发达的时候人口压力大对自然的破坏主要以生态破坏为主,那么在工业化的过程中间,城镇化的过程中间,由于我们发展速度快,对大量的污染物、重金属进入环境,造成环境的毒化。
所以进入二十一世纪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提到议事日程,那么在2002年的时候当时非常明确的提出要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这是在十年前,在2002年党的十六大上面就把这个生态良好作为我们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之一,那么在2005年生态文明在我们官方文件中间第一次提出来,当时提生态文明也还是一个比较狭义的理解,主要是从环境保护,因为是在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座谈会上提出的,要完善促进生态建设的法律和政策体系。
那么在十六届的四中全会,就把这个生态建设作为我们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的三位一体的到生态文明变成四位一体,所以从这个发展过程中间生态文明的地位不断在提升,我们现在说的五位一体在2008年的时候胡锦涛同志已经非常明确的提出了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五个方面已经非常明确的提出了。大家可以看我们生态文明建设是随着我们经济的发展、工业化进程、城镇化的快速推进,地位不断得到提升,在十八大上面生态文明建设的地位进一步得到凸显,明确提出了五位一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总体布局。将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作为总体布局。而且要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
所以这个地位不光是一种突出地位,而且还要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的各个方面和全过程,从这个意义上讲,因为我们对生态文明建设有一种广义和狭义的理解,广义的理解应该是生态文明是相对于工业文明,相对于农业文明这样一种社会文明生态,但是我们党的十八大对这个问题的处理上应该说还是非常谨慎,也是非常睿智的,没把生态文明作为一种社会文明形态,因为在马凯同志主持的会上面,我们提了这样一个问题,他也是非常明确说我们还是属于发展中国家,还是属于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我们工业化还没有完成,城镇化还要加速推进,我们不可能完全抛弃工业文明,工业文明还要兴起,但是我们要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所以要把生态文明融入到经济、政治、社会、文化建设的各个方面和全过程。
那么在十八大两会讨论中间,对生态文明建设的意义应该是非常明确,因为它的重要性关乎人民的福祉,关乎民族的未来,这样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的永续发展。我们说四大文明古国,世界上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二千多种文明,现在真正能够一直延续没有间断的就只有中华文明,是中华文明能够永续发展,不光是出于中华民族的问题,而且要为全球生态安全作贡献。这是中国的责任、义务,特别现在是美国的一些智库、国际的一些结构对中国的预测说应该是2025年前后中国在经济总量上应该可以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第一大经济体,当然中国要真正从这样的一种社会、国际第一政治的影响力上面超过美国可能不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情。
(三)国际社会指责中国是“新殖民主义”是污蔑
中国的发展显然不光是对自身的可持续发展,是对全球的生态安全,现在国际社会指责说中国是属于新殖民主义。
哪有穷人殖民富人?
我们是2011年在赞比亚,当时希拉里在那访问,就明确的指责中国在赞比亚开采铜矿,利用当地的资源在非洲开采石油,说中国是新殖民主义。不光是非洲是这样,就连巴西,我是2010年随外交部,因为我是外交部的外交政策咨询委员,到巴西去访问,巴西的这样智库甚至外交官就明确指出,中国在巴西的经济活动就是一种典型的新殖民主义行为,当时我们都感觉到很奇怪,我说你说的不对。巴西人均的收入超过中国的一倍,当时他们是人均超过一万美元,我们也就只有五千美元,说哪有穷人来殖民富人的,这是第一。
哪有殖民主义者把定价权交给被殖民主义?
所有的这些资源产品的定价权全部在巴西人手里,他们淡水河谷的铁矿石说涨就涨,我记得是2004年涨78%较上一年,说涨多少就涨多少,我们都只能被动接受,这些年铁矿石涨了五六倍,我们没有这样一种定价权,哪有殖民主义者把定价权交给被殖民主义者,这不和逻辑。
没有中国的市场需求,他们怎么拉动经济增长?
巴西南美的大豆等都靠我们对他们资源的需求,每年要出口50万吨大豆,是他们的经济支柱,后来商务部长陈德铭到访阿根廷,要没有中国的市场需求,他们怎么有可能经济增长?怎么保证他们的经济活力?但是现在社会上就这样认为,国际社会就是这样一种误解、曲解,就是这样蛮横不讲道理,给他做了贡献还骂你。所以这个是我们要把生态文明作为一种话语体系要推向世界,要为全球的生态安全做出贡献。
那么这样的一种生态安全格局显然要以人口资源环境必须要处于均衡状态,经济社会生态这样的效益要统一,给自然以修复空间,给子孙以天蓝、地绿、水净的美好家园,我们这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我们小的时候挑回来的水是直接喝的,没有要烧开喝的,什么问题都没有,现在基本上就不可能了。我是长江边上了,现在他们说长江水都不喝,因为他们有的说: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君的下水道,我的自来水。现在长江被污染的成为一个下水道了,长江水都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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