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的报告《俄国工业发展统计总结》讨论情况的报道上作的批注[124]

　　1898年在圣彼得堡出版的《帝国自由经济学会学报》
　　第2卷第5期
　　(1898年2月27日〔3月11日〕和
　　1899年1月30日〔2月11日〕之间)
　　[1]  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宣读报告：《俄国工业发展统计总结》(1)……  瓦·巴·沃龙佐夫。关于尼古拉·一逊先生犯了一个大错误这种说法，我要指出一点，他虽然没有分出1865年小作坊的工人，但根据最新资料判断，这可能使总数夸大10—15％。这决非重大的统计错误。[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21页。——编者注]
　　[3]  瓦·伊·波克罗夫斯基。我同意瓦·巴·沃龙佐夫的说法，卡雷舍夫教授犯的错误决非什么大错，他所比较的是同一类的数字。
　　[4—6]  尼·费·安年斯基。我们要讨论的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和原则性的问题，因为它决定俄国工业向哪方面发展……我们除对象本身所包含的困难外，还有其他一些人为的困难，即出现了论战因素。总的来说，在讨论问题时，论战因素愈少愈好……
　　(1)该报告载于1898年《帝国自由经济学会学报》第1卷第1页。
　　瓦·巴·沃龙佐夫。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说官方的工厂工人数字不准确，并认为至少应增加30％才对……随着时间的推移，统计，尤其是工厂统计，会更加准确。工厂督察员对工厂统计很重视……我国工业的成绩在报告人的叙述中被夸大了。如果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不是拿1893年同1863年相比，而是同当时工厂工人多得多的40年代相比，如果相比的两个时期相隔不是30年而是45年，那么工业的成绩就不会象现在这样表现为工人人数增加了140％，而是只增加了80—100％……针对报告人提出的种种责难，我要说，我们是经济学家，而不是统计学家。我们是根据数字和公认的资料作结论的。
　　[7]  安·安·布劳。我与最近这次工厂统计关系相当密切，很了解它的不足之处。统计数字非常靠不住……  工人的数字实际上比所显示的起码要多25％，因为隐瞒事实真相对厂主是有利的；他们害怕增税和各种限制，呈报的工人人数比实有的要少……  至于60年代，甚至70年代初，我国的经济学家通常所使用的数字确实没有什么价值……  不久前，一位省长在他的报告中提供了一些资料，从这些资料看，每一个工厂平均不超过一个半工人。的确，省长们过去提供的资料都是这样的，因为这些资料把手工业作坊和手艺作坊同工厂混为一谈了……  拿最近的数字同以往年代的资料进行比较时，应认真注意这一情况……  总之，利用过去的数字必须严格地加以鉴别……
　　[8—10]  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  直到60年代工厂仍是手工工场，没有使用机器，无法同手工业者竞争。
　　[14]  尼·费·安年斯基……  首先我要提一下向我们展示的那张图表，在这张图表上有5条曲线……只有下边2条曲线可以认为是可靠的……  其余3条，包括反映工厂工人人数变动的那条主要曲线，都是很不可靠的。
　　[15]  80年代中期设立了税务督察，并逐渐推广到许多省份。这本应对工厂统计有所改进。在实行督察的那些省份，近些年来的资料应该是比较完整、比较准确的，但这还并不是说要改变所登记的事实本身。
　　[16—17]  那么图表上还剩下些什么呢?据我看，它不仅经不住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对卡雷舍夫教授和尼·—逊先生的结论所采取的那种严格的鉴别，而且也经不住较为宽容的鉴别……
　　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现在和从前一样，关于工厂工人人数的资料仍然用那种老办法搜集，——即通过警察局，而决不是通过工厂视察员，他们与这些数字完全无关。后来我指出：有理由认为，以前的数据所以被夸大，恰恰是由于把本户工人也计算在内了。
　　[19]  彼·伯·司徒卢威……可以随便怎样批评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的结论，但他所指出的尼·—逊的失误确实是尼·—逊的幼稚的错误，可以为统计讲习班提供一个不能这样对待统计材料的实例。
　　[27—28]  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  有位统计学家谈到俄国时，把工人人数同居民总数相比，谈到其他国家，例如谈到英国时，却把工人只同全国成年人相比，于是得出结论说，英国56％的人口从事加工工业，俄国则为1.32％，你们对这种方法怎么看?在卡布鲁柯夫教授的《农业经济学讲义》中，你们看到的正是这种对比方法。这种统计方法对吗?
　　[37—41]  瓦·伊·卡斯佩罗夫……  我还要讲一讲下面这一现象。工商业司不久前出版了工厂索引。我很高兴使用该司的资料，因为在这份索引中注明每家工厂一年开工日数。原来，俄国工厂平均每年开工166天。工人有几个月不干工厂的活，而去干别的事，就是让位给为“丰收老爷”效劳。从索引可以看出，我国有35％的工厂每年开工不到200天。[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96页。——编者注]
　　[68—81]  瓦·巴·沃龙佐夫……  在现今世界工业发展的情况下，刚资本化的国家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做到：既使本国劳动人口变为工厂人口(这也是文明的而不是肮脏的资本主义的使命)，使本国工业在技术上得到完善，又避免赤贫现象明显发展……
　　[89—91]  彼·伯·司徒卢威……  俄国也有移民。但总的说来，俄国可以说是新老殖民地地区的聚集体，其经济发展进程恰恰在人口历史发展方面展现了一幅相当独特的画卷。我提醒诸位注意米留可夫不久前在他的一本非常好的著作中所指出的情况。他总结道：“最近两个世纪以来，俄国整个北半部和中部，人口几乎没有变动，或者说增长极慢……  从18世纪中叶才开始同北半部合并的南半部增长特别快，在人口密度方面赶上了，甚至超过了中部。”(《俄国文化史论文集》，1898年圣彼得堡第3版第1册第33页)
　　载于194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3卷(非全文)
　　【注释】
　　[124]  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1898年1月17日在自由经济学会第三部会议上作的《俄国工业发展统计总结》这一报告以及同年2月7日和21日讨论这个报告的材料，列宁是在舒申斯克村从《自由经济学会学报》的抽印本上读到的。列宁在报告上注明“1898.2.27.”，大概是指他在舒申斯克村收到和翻阅这个抽印本的日期。列宁对报告指出《军事统计汇编》(见注66)数字有错误的那部分给予了肯定的评价(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20—42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