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致米·斯·奥里明斯基(6月16日)

186 致米·斯·奥里明斯基(6月16日)

    致米·斯·奥里明斯基  
  
  (6月16日)  
  
  致维提姆斯基同志  
  
  亲爱的同事:首先应该祝贺您写了两篇我认为特别成功的文章——一篇谈到自由派以及《真理报》和《光线报》同自由派编辑们的会谈,另一篇刊登在第123号上,是谈《真理报》的。对于您提到的关于阿恩和弗拉索夫的问题,我不能同意您的意见。我认为您是抓住表面的、外在的、一眼就看得见的东西,而甘愿把更重要的、基本的东西忘掉。这是十分危险的。  
  
  您说阿恩和弗拉索夫是在“向《光线报》编辑部开火”,并认为“这一点没有加以利用”。  
  
  您说得不对,阿恩和弗拉索夫是接受了《光线报》的基本的东西,即“为公开的党而斗争”的口号,也就是同取消派停战(或统一)的口号。这是基本的情况。这也正是《光线报》所需要的。《光线报》恰恰想把自己说成既是取消派的又是护党派的机关报,而不是取消派的机关报。不能让这种欺骗得逞。这种欺骗是最危险的。托洛茨基和谢姆柯夫斯基的全部冒险事业就建立在这种欺骗上。  
  
  其次,您认为“这一点没有加以利用”,也不完全正确。您认为要怎样利用呢?难道阿恩和弗拉索夫是在“向《光线报》的编辑部开火并为《真理报》的路线辩护”吗??这样想是不对的。对于《真理报》的立场的根本东西阿恩和弗拉索夫恰恰不是进行辩护,而是或者拒绝(阿恩),或者不懂(弗拉索夫)。  
  
  或许要这样来利用,就说,看吧,谢多夫的取消主义的事实,不仅《光线报》的敌人,就连它的拥护者也都承认了,是这样吗?这样想就对了。不过,顺便说一句,我在一篇文章里已经这样做过了(《几个争论的问题》第3节,《真理报》第110号)。[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3卷第73—76页。——编者注]  
  
  您责备不懂策略的弗·伊·,说他使敌人“联合”,您写道:“应当分化敌人而不应使之联合。”  
  
  请允许我替自己辩护几句。  
  
  应当分化敌人而不应使之联合,这是不容争辩的。可是,如果敌人感到有好处而装样子,说是他们“已被分化”,说是他们那里不光是取消派,而是“还有”拉脱维亚人,“还有”托洛茨基,“还有”崩得,“还有”个阿恩,那又怎么办呢??取消派策略的这个实质您就没有看出,可能是因为您没有读到也没有听到关于八月代表会议的全部情况吧。要知道,他们的整个策略——“拯救”取消派,即拯救取消派说谎并且用自由派思想从内部影响党的自由,其要旨和实质就在于此。  
  
  他们只有用这种办法来试一试拯救取消派了。所以机灵的外交家阿恩(后面跟着一个一岁的娃娃弗拉索夫)才耍弄这种十分巧妙的把戏。您还不了解阿恩啊!我对他的外交手腕多年来已经研究透了,知道他怎样用这种外交手腕欺骗整个高加索!!阿恩,真是个外交天才(我从1903年起就知道他),可惜只是个歪才。他想装出反对《光线报》的样子,以此来拯救《光线报》!!凡是熟悉党的历史,特别是1910年1月和1912年8月的情况的人都很清楚这一点!!阿恩在主要的问题上顺从唐恩(为公开的党而斗争的口号),而抓住一些鸡毛蒜皮指摘唐恩,想表明他是“自己人”:瞧,我们也是反对取消派的。没有比上阿恩这种圈套更要命的了。您不知道(这是很自然的)托洛茨基、阿恩、崩得和布劳恩等人与《光线报》的内幕关系,而就是知道的。把阿恩当作反取消派,就是对取消派再好不过的帮助。这是事实。阿恩是取消派唯一的“重要的”支柱。这也是事实。紧紧握手,祝身体健康、精神愉快。请来信!很高兴能经常与你谈谈。  
  
  您的 弗·伊·  
  
  附言:听说彼得堡盛传阿恩(同齐赫泽一起)企图从唐恩那里“夺取”《光线报》……但没有夺到。我认为:夺取是为了装样子,结果似乎是妥协了,其实是向唐恩投降了!!唐恩是一个隐蔽得不好的敌人的炮垒。阿恩也是敌人的炮垒,但隐蔽得很巧妙。我肯定地告诉您,这一点我是根据经验知道的。  
  
  从波罗宁发往彼得堡  
  
  载于1930年《列宁全集》俄文第2、3版第1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8卷第191—1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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