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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学习贯彻党的十七大报告(3)

最近我们社科院和俄罗斯有关的研究机构,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研究机构,搞了一次民主对话。俄罗斯有一位学者,还在俄罗斯发表了一篇文章,就是来评论我们这个会议。我们参考消息还转载了这篇文章。我们这个会是在9月开的,他的文章也就是在9月底,十七大之前就发表了,很有意思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里就讲,中国人聪明,他们很会从别人的教训当中学习,他们来问我们那真是问到了,找对人了,谁能够比一个曾经濒死的人更能说清楚死亡的感觉呢?这是他的原话,所以俄罗斯经历了那么一场浩劫之后,现在逐渐重新找到了方向,那么中国人现在很明白,他们的关键就是要避免我们的命运,而且这是免费的。所以这个1989年苏东剧变对中国太重要了。因为实际上我们改革开放是伴随着风险的,我们改革开放是伴随着争论的,中国一个是要走传统的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要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是要走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不一样的。今天我们看,共识越来越大,十七大的成功就在于这一点。十七大确实改变了整个世界对中国的看法,为什么?就是共识更加扩大了,在社会科学里头有的时候这个共识就是真理。因为只有共识,你才能够继续做下去。它不像自然科学,自然科学那个真理是纯客观的,你认识到它也如此,不认识到也如此。社会领域就不一样,明明是对的东西,大家都不这么看,那这个事也做不了。如果大家一致这么认为,这个事可能就成功了,所以这个共识很重要。现在全世界都在看,中国到底能不能走出自己的道路,很大一个问题就是看大家能不能有共识,至少主流有没有共识。

在1989年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很大的共识,争论就很多,中国就有可能像苏联、东欧那样。但是苏联、东欧瓦解了,中国人民受到了教育,一看,这不行。而且这个看法还不是在当时,因为当时有很多人都认为中国应该像苏联、东欧那样,应该完全放弃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际上就是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只不过是羞羞答答的,应该是赤裸裸地搞、名实相符地搞,人家苏联、东欧就是这么搞的。这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就是看它搞得怎么样。所以1989年以后,当时我就让我爱人,她当时正好在中央党校,我说你以后就别研究什么经济学了,干脆你去研究研究苏联、东欧算了,我说这个将来是决定中国人命运的。苏联东欧要是搞好了,不是一场浩劫的话,今天你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很难,但是苏联东欧放弃社会主义、放弃马克思主义、放弃党的领导,以后怎么样?一下子跌到深渊里头去了,尽管有的人不承认,有的人不愿意正视这个现实,但是这个事实谁也不能否认。

我记得1989年以后,很多我们的同志很不服气的,年初的时候开研讨会就说,你别以为人家苏联、东欧不行了,今年肯定走出低谷,苏联也要达到低谷,也会好起来,人家潜力很大,将来肯定比你们搞得好。这个话你们可能都听过,一到年底,不吭声了,这个预言家都不知道去哪里。很多同志都是这样,包括我们中央党校的好多教授,我都还记忆犹新。这实际上潜台词是什么呀?潜台词就是谁的路线对还不一定,到底是中国这个道路好,还是苏联这个道路好,还不一定,但是今天恐怕不是说完全看法一致了,但是人们看得是比较清楚的,这个清楚的深刻就在于人家普京、苏联、俄罗斯已经总结经验了,也在调整,也是搞了治理整顿,所以才把俄罗斯稳定下来。它在探索一条俄罗斯的社会发展道路。普京做了一系列的调整,才把俄罗斯从那种死亡的边沿上挽救回来了,美国人就不高兴了,说你这完全脱轨了。美国人现在讲,中国人是不搞民主,俄罗斯已经脱离了民主的轨道,这就对了。当然我们搞我们的民主,就是不能搞你那一套。所以俄罗斯人现在知道,西方攻击中国的东西,就是维持中国可以存在的那些东西。所以他说我们哪个不好,那一定就是我们的命根子,他是要挖我们的命根子。

第二,就是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东南亚金融危机又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一次重大的深刻的影响。1997年以前,我们搞了十年、二十年的对外开放,但是说老实话,我认为我们真正对于世界的理解、对于当代世界经济的理解、对于世界的经济体系、经济秩序包括金融体系、金融秩序的理解,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1997年。所以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那都是实践的总结。你回忆一下。1997年以前,当时对于全球化这个词还很陌生,1995年还不怎么讲。1995年我写过一本书,叫《现代资本主义发展引论》,我当时看了很多的材料,当时叫国际化,还不兴全球化这个词。1996年开始,全球化这个词来了。到了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这一下给中国震动太大了,给世界教育太大了。广大的第三世界,包括韩国、马来西亚,一夜回到起飞前,人均GDP倒退了20年。中国在这个当中没有垮台,所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有生命力,这不是吹牛。“四小龙”搞得那么好,一夜就垮了,哭都哭不出来。

我前不久到韩国访问,他们真是切肤之痛,而且认为是侮辱。韩国这个民族意识很强的,爱国主义很强,他们认为这是侮辱,是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对他们的嘲弄,一家伙就把他们毁成那个样子了,一下子人均GDP回到了70年代的水平了,倒退了20年。很多人都倾家荡产,原来认为自己是个有钱人,突然之间一文不名。当时很多韩国人叫IMF(就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流浪汉。韩国人要面子,自己没有工作还不敢跟太太说,怎么办呢?早上提着个皮包,穿个西装,打个领带,上街去转悠去了,找个公园,坐到十点钟,电影院里买一张电影票进去,一直坐到下班,然后再回家。很多韩国人都是这样,那是刻骨铭心的,到现在也没有缓过劲来。那中国就顶住了,我们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是个什么世界,什么经济秩序?什么金融体系?谁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所以中国的对外开放,我们就知道全球化有两面性,有阳光也有阴影。江泽民同志参加2000年联合国千年首脑会议的时候发表的讲话,同志们再拿出来看看,他讲到了全球化对第三世界国家是弊大于利的,对全球化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对我们对外开放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所以到今天我们一系列的问题,包括人民币和美国斗争这么尖锐,这实际上都是得益于1997年。这个对于中国的对外开放是一次重大的方向的校正,我们知道了一个真实的世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这次又是一次拨正。

然后就是2000年以后,世纪之交拉美的新自由主义危机。拉丁美洲也是后起的发展中国家。所谓后发国家,就是在60年代以来也取得了很多的成就,也像我们中国一样,他们当时叫巴西的奇迹、阿根廷的奇迹、墨西哥的奇迹。到了80年代以后,出现了问题,就接受了美国所谓芝加哥弟子。当时美国芝加哥培养了一批拉美的博士专修班,后来成为拉美这些国家的骨干。一些总统、财长、银行家,很多很多,都是芝加哥拉美班的、博士班的同学回去了,按照芝加哥学派、按照新自由主义来设计拉美的经济体制改革。也不是没有奏效,也产生了一些作用,90年代拉美国家发展得还是不错的,一进入新世纪以后,一泻千里。大家都知道了,整个拉美是“左倾化”,左翼政府全上台,菲尔兰德斯号称是艾薇塔第二、皮隆夫人第二,据说长得比皮隆夫人还要漂亮。现在你看看,巴西、委内瑞拉、玻利维亚,除了墨西哥,墨西哥是美国人搞了鬼,才算是耍赖皮,还未翻盘子,早晚的事儿。为什么?就是新自由主义破产了,李长春同志到拉美,先听卡斯特罗给他讲,那还没有直接的感受,然后再访问,一路访问过去,一看遍地焦土啊。拉美新自由主义搞不了。拉美两个问题,第一就是新自由主义的政策不讲宏观调控,完全是自由主义,不设防。所以拉美经济被国际资本洗劫一空。我们也组织一些中国专家去拉美考察,回来不寒而栗啊。同志们可能也有去过拉美的,拉美完全是两重天,完全是讽刺画啊,有最豪华的、最漂亮的富人区,也有最肮脏、最龌龊、最野蛮、最黑暗的穷人区。

所以我们国家从90年代以来,从东南亚金融危机以后,包括到新世纪,我们强调国外的宏观调控,这都是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经验。强调社会建设,在很大成都上吸取拉美的经验教训。经济发展了,过去有人讲,一千美元、三千美元,拉美都超过三千美元了,然后一溃千里,为什么?就是严重的两极分化,不搞社会主义必然就是这个结果,而且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所以到拉美,拉美的学者也跟中国的学者交流,也是这个问题,就说拉美什么问题看得很清楚,什么都知道,就一点不知道,怎么样解决,没有办法。

前不久巴西的政治参赞,我们俩一块儿聊天,交换意见,我就跟他探讨巴西的情况,他说得很清楚,头头是道,巴西是怎么过来的,什么问题,要害在哪,症结在哪儿,问题就问到最后,您说怎么办呢?没办法。大家都有共识,他说就是没办法。我说为什么没办法?他说没有中国共产党。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解决问题,没有中国共产党这问题就这么样。里约热内卢是世界上很著名的城市,周围一圈有几公里的“城中村”。它围着里约热内卢一圈。这一圈是贫民区,不是一般的贫民区,警察都不敢进去的,谁都不敢进。中国的考察团曾经也有大胆的,说到底什么情况,能不能进去看看。说不行,绝对不行。咱们有一个部长就去,最后被人极力劝阻,说你不能去。咱们驻圣保罗的领事,向国内申请买一个防弹车,国内说不行啊,您这不够资格,大使也不能坐防弹车啊。他被抢好几次了,一到路口停车,边上骑着摩托车的、开着汽车的过来了,拿着手枪,一敲窗户门,做的手势咱们都知道,你还不能有动作,把手先伸出来,然后让司机把窗户摇一个小缝。你还不能把窗户降下来,窗户降下来就开枪。摇一个小缝,把钱从那个小缝里给人递出去,OK了你走,你不走就开枪。

最后还有比中国人更较劲的,就是法国前任总统希拉克。希拉克不信邪,他说别人不敢去,我去。人家极力劝阻,这绝对不行,他说什么都去,我就要站到你们都说那么可怕的地方看看。最后真去了,派了3000名军警,上面武装直升飞机,中间坦克、装甲车。3000人护着希拉克,在里边待了10分钟赶紧出来了。大家知道,前不久劫狱,监狱里都是黑社会,有一次跟警察打起来了。黑社会老大就住在监狱豪华的宾馆里,在星级监舍指挥作战,说警察不许上班,警察上班格杀勿论,你这几天就别穿警服,别上办公室,别上警察局。哪个警察局不服,一个一个打,拿火箭弹、火箭筒打警察局,最后打得警察局没办法,跟他妥协。把正规军派来了,也平息不下去,最后谈判解决了。

国家都乱到这种程度了,现在怎么办也不知道。现在左翼政府上台也许好点,左翼政府和黑社会比较容易沟通。因为黑社会好多都是罗宾汉。巴西参赞亲口跟我说,我们没办法,我们就缺一个共产党,有共产党才能解决问题,没共产党这问题就这样了。当然也是半开玩笑了,共产党想要就要啊。共产党也是中国一百多年被人欺负,欺负到家了才弄出一个共产党来。

我们走的这条道路,起点是对“文化大革命”的否定。这一路上我们吸取了很多国家的经验教训,证明搞传统的社会主义肯定是搞不下去了。这不用说了,我们自己的经验证明了,就搞资本主义也不行。民主社会主义行不行呢?有个老同志写了个东西,说民主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民主社会主义能救谁啊?自己都自相矛盾。今年我们到北欧去考察,北欧三国实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在北欧就叫普惠制的社会福利与社会保障制度。这个制度在北欧国家已经搞不下去了,你还救谁啊。而且这个老同志还口口声声否定毛泽东,毛泽东当年搞的就是城市当中低水平的但是普惠制的社会保障制度。这我们搞过,只不过我们搞得水平低,北欧搞得水平高,但是现在它也搞不下去了。说第一个现在丹麦,我们去了丹麦,第一个顶不住了,丹麦第一个倒了,主要是教育、医疗、养老。民主社会主义是什么也没搞清楚,就说它能解决中国的问题,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我们的情况实际上是从1998年以后又有一个新的调整,1998年也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重要的年头,这一年有三大转,或者说是我们工业化、城市化、市场化发生的一次阶段性的转折。1997年是十五大,转过年来就是1998年。1998年就有三件大事儿,第一件就叫做告别短缺。告别短缺就意味着我们从建国以来长期的供应不足历史性地转入了相对的过剩。中国搞市场经济出现这种转变在1998年。但是这一年中国人均GDP是1000美元,比现在少一半。现在是2000多了。在一个人均GDP1000美元的国家里面出现了短缺,出现了市场约束。所谓的扩大内需,就是需求不足的情况,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方面是经济发展了,一方面是社会差距扩大了。所以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责任编辑:刘晓楠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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